我颓然地坐在那辆大巴靠窗的座位上,一条过道相隔的地方有人群相互推搡,终是朝一个方向去了。阳光盘踞在我的头发上不大乐意走,我盘踞在这个地方也不大乐意走,身侧是将我与此外的世界隔离开来的人,时空就这样塌缩为小小的一隅。他拍拍我的肩喊我快些下车,于是隔离带被践踏。我站起来,勉强挤进人群中,交谈声,欢笑声钻进我的耳膜,我便觉得有些晕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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